在全球经济格局深度调整、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加速推进的当下，我国产业发展正站在新的历史起点。传统产业集群和价值链、产业链协同模式，作为我国产业经济的重要基石，曾凭借低成本、规模化等优势，推动我国经济实现高速增长。然而，面对日益复杂多变的市场环境和不断升级的竞争挑战，这些传统模式的局限性逐渐显现。加快从传统产业集群、价值链协同向功能性企业群体提升，已成为推动我国产业高质量发展、增强产业核心竞争力的关键之举。
功能性企业群体是推动新质生产力发展、实现高质量发展的重要载体，是当前产业变革和企业转型升级的重要提升方向。功能性企业群体的定义、群体类型与特征
功能性企业群体是指聚焦特定经济社会功能，在特定产业或领域内，基于特定功能目标或功能关联，由功能性企业牵头构建，实现专业化分工和协作，具有特定功能和目标的企业集合体。其核心在于以专业化和创新为核心，企业间通过功能互补、协作或整合，实现单一企业难以达成的目标。建设功能性企业群体就是要凭借其独特的组织优势和协同效应，在整合产业链资源、推动技术创新、优化产业生态等方面发挥重要作用。
与传统企业集团、传统产业集群和战略联盟不同，功能性企业群体是以完成特定功能为导向，如科技创新、产业引领、供应链协同、市场拓展等，企业群体的存在是为了实现某一具体功能目标，而非单纯的规模聚集。企业功能具有互补性，群体内企业在业务、资源、能力等方面具有互补性，各自承担不同的功能环节，通过协作形成完整的功能链条。其意义在于：一是提升效率，通过功能分工与协作，企业群体可实现资源优化配置，降低交易成本，提高整体运营效率。二是增强竞争力，在技术创新、市场响应等方面，功能性企业群体能够整合多方资源，形成超越单个企业的竞争优势。三是适应复杂需求，面对全球化、数字化、智能化等趋势，许多产业的发展需要多领域企业的功能协同，如智能制造领域需要工业机器人企业、软件企业、系统集成商等共同参与。
功能性企业群体聚焦于特定功能与细分领域，具有高度专业化和精细化的功能导向、专注领域、专业创新、高研发投入、生态协同及兼顾经济和社会效益等特点。主要具有以下方面特征：一是目标聚焦性。以明确的功能需求为导向，围绕明确的功能目标，企业间目标高度认同和高度统一。二是功能互补性。各企业在科技、资源、经营业务环节上具备差异化优势，形成互补，通过协作形成完整功能链条，通过协作实现单一企业难以达成的功能。三是组织动态性。群体结构并非固定，会根据市场需求、技术变革等调整成员构成，具有灵活的组织模式。四是协同增效性。通过信息共享、资源整合产生“1+1>2”的协同效应优势，提升效率，实现成本优化。五是规则协同性。依靠明确的协作规则维持运作，以保障群体功能的稳定实现，约束成员企业的生产规范，确保功能稳定实现。
功能性企业群体类型主要构成：一是基于价值链产业链功能性群体。基于价值链产业链上下游的功能分工形成，功能性企业专注在研发、设计、生产、销售等环节，承担“链长”责任，通过功能性企业扮演着重要角色，主要通过其专业能力和独特功能，协作提升价值链产业链整体效率，为价值链产业链的发展提供创新动力和竞争优势，为整个价值链产业链创造价值。同时，功能性企业群体也可以通过与其他企业合作，共同构建和优化价值链产业链。如在新能源汽车产业中，电池生产企业、电机制造企业、整车组装企业构成的群体，各自发挥技术研发、零部件生产、系统集成等功能，共同完成汽车制造这一目标。智能手机产业中，芯片供应商、屏幕制造商、组装厂商、软件开发商组成的群体，共同完成产品从研发到上市的全过程。
二是基于科技创新功能性群体。以突破关键核心技术、“卡脖子”问题或某一技术领域为目标，发挥集中科技资源的优势，企业联合高校、科研机构等形成研发联盟，共享技术资源、分担研发风险、优势互补和共同发展。如半导体产业中的专利联盟，多家企业共同投入资金和技术，开展芯片制程研发，避免重复投资和技术壁垒。
三是基于区域或领域功能性产业集群。在特定区域或领域内，基于地理和功能协同形成的企业群体，利用集聚效应降低成本、促进知识溢出，功能性企业群体需要与产业集群中的其他企业、价值链上的上下游企业等进行协同合作，实现资源共享、优势互补和共同发展。如美国硅谷的科技企业集群，涵盖芯片设计、软件开发、互联网服务等企业，以及风险投资机构、高校等配套组织，形成从技术创新到商业化的完整功能生态。
四是借助信息技术连接的跨地域企业群体。通过数字化平台实现研发、生产、营销等功能的协同，具有灵活性和动态性。如服装定制行业中，设计公司、面料供应商、裁缝工坊通过线上平台合作，根据客户需求快速组合成虚拟团队，完成个性化“小单快反”服装的设计与生产。
功能性企业群体是推动高质量发展的关键路径
功能性企业群体聚焦于特定功能与专业领域，具有高度专业化和精细化的特点，以技术创新和独特功能为核心竞争力，能够精准满足市场多样化需求。与传统企业相比，功能性企业群体更注重技术研发与产品创新，通过持续投入研发资源，推出具有创新性和差异化的产品，避免了同质化竞争的困境。它们凭借在专业领域的精耕细作，打造出难以被模仿的技术壁垒，在市场中赢得了高附加值回报。
功能性企业群体的核心定位，是以战略目标为导向，聚焦国家重大需求、区域发展规划或产业升级任务，区别于单纯追求利润的经营竞争型企业产业集群主体。在科技创新、产业引领、基础设施建设、民生保障等领域承担功能性使命的企业集合体，构成了服务于高质量发展的核心力量。
其主要体现在以下方面：一是优化资源配置。功能性企业群体能更好地将资源导向关键领域，国有功能性企业可凭借其规模优势和政策导向性，在科技创新、产业引领、基础设施建设等领域集中投入资源，避免重复建设和资源浪费。支撑国家战略与区域协调发展，在区域重大战略、“双碳”目标、乡村振兴、京津冀协同发展、长三角一体化、粤港澳大湾区建设中，承担产业引领、基础设施建设、公共服务供给等任务，优化资源配置，通过投资布局带动区域功能性企业群体协同，促进区域经济均衡发展。
二是推动创新发展。功能性企业群体聚焦于高新技术领域，具备较强的研发能力和创新资源。聚焦关键技术攻关，如芯片、新能源、高端装备等，通过研发投入和产学研合作，突破“卡脖子”瓶颈，提升产业竞争力。如人工智能功能性企业群体，以深度学习等技术为依托，为产业集群转型升级提供技术支持。功能性企业群体通过技术创新、工艺提升等方式，提高产业集群产品质量和生产效率，促进产业集群创新发展。
三是促进产业升级。推动传统产业集群数字化转型，如智能制造、工业互联网，以技术创新带动效率提升和价值链向高端延伸。智能经济领域的功能性企业群体，可通过引入物联网、AI智能等技术，实现生产流程自动化、智能化控制，推动制造业高端化、智能化、绿色化转型。功能性企业群体还可通过价值链产业链整合，带动上下游企业协同发展，提升产业链整体竞争力，促进产业结构优化升级。
四是保障民生福祉。功能性企业群体保障民生与维护经济安全，在能源、粮食、医疗等民生领域发挥稳定供给作用，能源功能性企业群体保障电力能源供应、粮企功能性企业群体确保粮食储备，夯实高质量发展的民生基础。公益保障类功能性企业群体在服务保障民生上发挥着重要作用，如供水、供电、公交等企业，承担着基本公共服务职能，确保居民生活的正常运转。一些功能性企业群体还参与保障性住房建设等民生项目，改善居民居住条件，提升群众生活质量和满意度。
五是维护经济稳定。在产业链供应链中发挥“链主”作用，通过整合上下游资源增强抗风险能力，维护经济安全。功能性企业群体作为经济“压舱石”，通过提升对新质生产力的研究能力，引导战略性新型产业投资风向，为经济高质量发展创造良好的基础。
六是提升国际竞争力。功能性企业群体聚焦“一带一路”建设，大力发展境外业务，吸引更多境外资本投资中国，助力更多境内企业走向世界。一些大型跨国功能性企业通过在全球布局产业链，提升我国企业在全球产业分工中的地位，增强经济的国际竞争力。
七是履行社会责任实践，促进社会公平，示范绿色发展与履行社会责任，带头践行ESG理念，推动绿色生产、低碳技术应用，引领行业可持续发展，为高质量发展创造良好社会环境。
功能性企业群体凭借其战略导向性、资源整合能力和社会责任感，从技术、产业、区域、民生等多维度为高质量发展提供支撑。其价值不仅在于自身发展，更在于通过引领、协同和保障的路径，带动整个经济体系向更高效、更公平、更可持续的方向转型。
如硅谷科技功能性企业群体以大学为核心，聚集了谷歌、苹果、英特尔等科技公司。企业间共享技术研发成果，如芯片设计经验、人才流动，通过风险投资网络快速获取资金。比如苹果的供应链管理经验，间接带动了周边硬件初创企业的发展，形成从技术研发到产品落地的完整生态，使硅谷成为全球科技创新高地。
如浙江义乌小商品企业群体，数千家小商品生产、销售企业聚集于此。企业间分工明确，有的专注布料生产，有的负责饰品加工，还有的专攻物流运输。当某外贸公司接到大额订单时，可迅速整合周边企业产能，短时间内完成设计、生产、包装全流程。如圣诞节前采购，功能性企业群体会协同调整产能，共享物流渠道降低运输成本，使义乌能占据全球小商品市场过半的份额。
这些实例中，功能性企业群体通过技术协同、资源整合、分工细化，实现了单个企业难以达成的规模效应和创新效率，既降低成本又提升了整体市场竞争力。
从传统产业集群、价值链和协同理论向功能性企业群体提升
功能性企业群体的形成和发展受到产业集群理论、价值链理论和协同理论的影响。
传统产业集群理论是指在特定区域的一个特别领域，集聚着一组相互关联的公司、供应商、关联产业和专门化的制度和协会，强调企业在地理空间上的集聚能够带来规模经济、范围经济和知识溢出效应，通过这种区域集聚形成有效的市场竞争，构建出专业化生产要素优化集聚洼地，使企业共享区域公共设施、市场环境和外部经济，降低信息交流和物流成本，形成区域集聚效应、规模效应、外部效应和区域竞争力。传统产业集群在发展过程中，虽借助集群内企业间的紧密联系与资源共享，形成了一定的规模经济效应，但产品同质化严重、企业创新能力不足、集群内部分工协作水平不高以及缺乏完善的创新支持体系等问题，限制了其进一步发展。产品同质化使得企业陷入内卷化低价恶性竞争，创新收益难以保障，抑制了企业创新动力。企业规模普遍较小，资金、人才匮乏，无力承担创新所需的高昂成本与风险。产业集群内 “小而全” 的企业模式，导致产业链条短，分工协作程度低，创新效率低下。
价值链理论指出企业通过在价值链上的分工与协作，实现价值增值。价值链是指每一个企业都是在设计、生产、销售、发送和辅助其产品的过程中进行种种活动的集合体，所有这些活动可以用一个价值链来表明。企业价值链可以分为企业内部价值链和外部价值链，产业价值链则是将企业看作是整个产业价值生产的一个环节，与上游供应商和下游客户存在紧密的相互依存关系，旨在优化甚至重新构造价值链体系，以建立更持久的核心竞争力。尽管通过优化价值链、企业链、供需链和空间链，在一定程度上实现了上下游企业的合作与效率提升，但仍面临诸多挑战。上下游企业间信息共享不畅，导致生产与需求脱节，供应链响应速度迟缓，难以快速适应市场变化。部分企业为追求自身利益最大化，缺乏全局观念，协同合作稳定性差。而且，价值链协同多集中于生产制造环节，在研发、销售、服务等环节的协同深度不足，无法充分发挥价值链整体优势，这也是内卷化竞争的原因。
协同理论是研究系统中各要素之间相互作用、相互协调，以实现系统整体功能最大化的一门理论。协同理论认为企业间的协同合作能够产生 “1 + 1> 2” 的协同效应，提升整体竞争力。在企业管理中，协同理论强调企业内部各部门、各环节之间，以及企业与供应商、客户、合作伙伴等外部主体之间的协同合作，通过信息共享、资源整合、流程优化等方式，提高企业的运营效率和竞争力。
功能性企业群体与产业集群有关系：功能性企业群体可以存在于产业集群之中，是产业集群的重要组成部分。产业集群为功能性企业群体提供了空间集聚和产业协同的环境，而功能性企业群体则通过其专业能力和独特功能，为产业集群的发展提供创新动力和竞争优势。
功能性企业群体与价值链有关系：功能性企业群体在价值链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它们可能专注于价值链的某个关键环节，如研发、生产、销售等，通过提升该环节的效率和质量，为整个价值链创造价值。同时，功能性企业群体也可以通过与其他企业合作，共同构建和优化价值链。
功能性企业群体与协同理论有关系：协同理论为功能性企业群体的发展提供了理论指导，功能性企业群体需要与产业集群中的其他企业、价值链上的上下游企业等进行协同合作，实现资源共享、优势互补和共同发展。
功能性企业群体与产业集群概念的最大区别，是产业集群强调地理集中和产业关联性，而功能性企业群体可能突破地域限制，更聚焦于特定功能的实现，且成员企业的产业领域可能不完全相同，如制造业企业与科技服务企业合作形成创新群体。
功能性企业群体与战略联盟也有区别，战略联盟的范围较广，可能涉及市场、技术、供应链等多个方面，而功能性企业群体的目标更具体，围绕某一核心功能展开协作。
从传统产业集群、价值链和产业协同向功能性企业群体提升，是产业发展顺应时代潮流、实现高质量发展的必然选择。通过强化创新引领、推动数字化转型、优化产业生态和加强人才培养与引进等一系列措施，加快培育和发展功能性企业群体，必将为新质生产力发展注入新的活力与动力，提升战略性新型产业在全球产业链价值链中的地位与竞争力，为实现经济高质量发展奠定坚实基础。
构建高效的功能性企业群体
构建高效的功能性企业群体，需充分发挥市场机制的决定性作用，同时更好地发挥政府的引导和支持作用，促进有效市场和有为政府更好结合。具体可从以下方面着手：
（一）发挥市场机制作用。一是优化资源配置：利用价格机制，让产品价格反映市场供求关系，引导企业调整生产规模和产品结构。通过供求机制，促使企业根据市场需求变化，合理配置人力、物力和财力资源。借助竞争机制，推动资源流向效率高的企业，实现优胜劣汰，激励企业不断提高生产效率和创新能力。二是功能性企业激发创新活力：市场竞争压力会促使企业为获取竞争优势，加大研发投入，积极开展技术创新和管理创新。同时，市场能快速将创新成果转化为经济效益，鼓励企业不断推出新产品、新服务，形成差异化竞争优势，推动整个企业群体的创新发展。三是促进产业协同：市场机制可通过产业链上下游的供需关系，引导企业之间开展合作，形成产业集群和产业链条。企业基于市场需求和成本效益原则，进行专业化分工与协作，提高产业整体效率和竞争力，构建从研发到销售再到服务的全链条生态。
（二）发挥政府作用。一是完善政策支持：政府可通过制定产业政策，设立专项基金、提供财政补贴和税收优惠等措施，引导资源向战略性新兴产业和关键领域集聚，支持企业开展技术研发和产业升级。如政府对新能源汽车产业的补贴政策，促进了该行业的快速发展。二是加强市场监管：政府要维护公平竞争的市场秩序，严格执行反垄断、反不正当竞争法等法律法规，打击市场垄断、侵权假冒等行为，为企业创造公平透明的市场环境。同时，加强对产品质量和安全的监管，保障消费者合法权益，促使企业规范经营。三是提供公共服务：加大对教育、科技、基础设施等领域的投入，培养高素质人才，提升企业创新能力和生产效率，建立产业园区，为功能性企业提供集中发展空间，促进企业间的资源共享与协同创新。搭建公共服务平台，为企业提供技术研发、检验检测、信息咨询等服务，降低企业运营成本。此外，完善社会保障制度，为企业发展营造稳定的社会环境。四是引导绿色转型：政府通过制定环保标准和碳排放政策，推动企业进行绿色生产和可持续发展。利用绿色金融政策，鼓励企业开展绿色技术创新和节能减排，引导企业向绿色低碳方向转型，构建绿色企业群体。
（三）国有企业要继续进一步深化改革、优化战略布局、加强创新驱动、推进重组整合等方式创建更多功能性企业，并从发挥示范作用、促进协同发展等方面引领功能性企业群体发展。
一是国有企业要聚焦国家及地方重大战略：如围绕国家、省、市发展战略，依据产业发展图谱，布局战略性新兴产业和未来产业创建功能性企业。
二是国有企业要加强创新驱动：加大研发投入，激励企业创新。打造高水平科技创新主体，培育更多“专精特新”企业，组建研发机构，联合科研院所等开展关键核心技术攻关，以科技创新催生新的功能性企业。
三是推进重组整合：对国有企业进行战略性重组和专业化整合，压减法人主体，将资源向优势企业集中。通过整合内部资源，打造一批功能性强的专业化子企业，如对国有房地产企业、港口资源等进行专业化整合，发挥整体效应。
四是国有企业要盘活存量资产：通过设立专业化的资产管理平台，集中管理和运营存量资产，将内部闲置或低效利用资产转化为有效生产力，以此为基础创建新的功能性企业，实现资源的高效利用和价值最大化。
（四）国有企业要引领功能性企业群体发展，发挥示范带头作用。国有企业应在落实新发展理念、创新驱动发展等方面做好排头兵。在科技创新、管理创新、绿色发展等方面树立标杆，如在产业引领、节能环保等领域，国有企业率先采用新技术实现节能减排，引导其他功能性企业效仿，提升整个群体的发展水平。
一是促进产业协同发展：利用国有企业的资源和网络平台优势，打造开放式创新平台，整合国内外创新资源和要素，带动功能性企业群体共同发展。完善产业链链长制和产业协调机制，提升产业链关键环节的自主权与引领作用，与同类民营企业形成差异化竞争优势，引领功能性企业群体向产业链中高端迈进。
二是加强人才培养与交流：发挥国有企业聚才、引才、育才作用，加强自身创新文化与环境建设，培育和吸引一流科技领军人才和创新团队。同时，搭建人才交流平台，促进功能性企业之间的人才流动与交流，提升整个群体的人才素质和创新能力。
三是推动政策落实与共享：国有企业凭借与政府的紧密联系，积极参与政策制定与反馈，推动有利于功能性企业发展的政策出台，并带头落实相关政策。将享受政策的经验和做法分享给其他功能性企业，帮助它们更好地利用政策资源，共同营造良好的发展环境。
发展新型的功能性企业群体是一项系统工程，需要发挥市场机制和有为政府作用，在政策、环境、创新、人才、市场等多个方面协同发力。只有这样，才能培育出一批具有核心竞争力和创新活力的功能性企业群体，推动产业升级和经济高质量发展，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
发展新型的功能性企业群体是破解内卷式竞争的关键路径，是培育和发展新质生产力的重要着力点。通过发挥功能性企业群体的专业化、差异化优势，实现技术创新与产业协同发展，不仅能够帮助企业摆脱内卷困境，提升市场竞争力，还能推动产业结构优化升级，促进经济高质量发展。在未来的经济发展中，应进一步加大对功能性企业群体的培育与支持力度，为经济发展注入新动能，实现可持续发展的美好愿景。
作者为广东省人民政府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原主任
本文摘自《广东经济》2025年第7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