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去年相比，2025年消费者的消费信心、消费意愿、消费行为有哪些变化趋势？4月20日，中国中小商业企业协会与立信数据研究院联合发布了《2025年一季度中国消费者消费意愿调查报告》。调查结果显示，在2024年二季度开始中国消费者消费意愿指数（以下简称“消费意愿指数”）连续三个季度下滑的背景下，2025年一季度消费意愿指数出现企稳回升迹象。

调查指出，消费者对当前家庭经济状况和整体消费环境的满意度均有所回升，满意度指数分别比上季度上升2.4个百分点和5.0个百分点，消费意愿强度进一步提升，预计未来消费支出也将温和回升。

具体来看，未来半年消费者在家电及数码产品、服装鞋帽箱包、旅游、教育培训以及休闲健身产品或服务方面的消费需求相对较大。其中，旅游消费需求强劲，对于未来半年打算旅游的消费者，调查结果显示，超过三分之一的人旅游预算都在1万元以上。中国中小商业企业协会咨询委员、立信数据研究院院长潘建成在解读报告时强调，旅游是民生产业、幸福产业，满足了消费者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在总体消费意愿指数并未回归到去年同期水平的当下，消费者对旅游消费仍表现出比较强劲的需求，一方面体现了消费结构升级的趋势，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消费者在旅游过程中释放压力的需求。

本次调查还首次关注了AI的发展对人们生活的影响。调查结果显示，超九成消费者认为AI会对社会经济发展和人民生活产生积极影响，主要包括提高工作效率、改变人们的生活方式、促进产业升级等。但也有近六成消费者表示AI的快速发展可能会造成一些负面影响，例如，AI的普及或许会产生学历越高应用能力越强受益也越多的马太效应。针对类似问题，有消费者认为需要在AI快速发展的同时加强政策监管力度和其他相应举措，设法防范其可能带来的不利影响。

值得一提的是，当问及当下提振消费在政策层面可以采取哪些措施时，除了“完善医疗、养老等社会保障制度”“给城乡居民发放消费券”等常见提议，消费者建议“大力促进民营经济发展”的比重较上季度增加了3.1个百分点，这表明有越来越多的消费者感知到民营经济的发展与促进消费增长之间的密切关联。潘建成表示，当前国际形势带来的出口压力与国内产能过剩带来的内在压力使民营企业发展面临严峻挑战，但中国的民营企业具有很强的韧性和顽强的拼搏精神，当下要加快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在民营企业座谈会上的讲话精神，扎扎实实落实促进民营经济发展的政策措施，让民营经济在扩消费方面贡献更多智慧与力量，成为促进消费增长的关键引擎。